子吟能破坏的,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,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还有子吟肚子里那个孩子,到底有没有,谁也说不清。
程奕鸣勾起唇角,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程奕鸣忽然冷笑:“符媛儿,你这是替程子同兴师问罪来了?”
符媛儿伤心的低下了头。
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,晚上补习回来,总是踏着这样淡淡的光亮走进家门。
她一边骂自己没出息,一边走上餐厅的露营台,独自坐下来。
闻言,符媛儿微愣,压在心头的石头顿时消失不见。
“很晚了,你们老老实实回家睡觉去。”符媛儿再给他们一个机会。
程子同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眼,感觉到双眼一阵酸涩阵痛。
“程总这样说,太看得起石总了,”调查员说话了,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,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,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,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?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,不怕你们笑话,因为子吟这一手,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!”
符媛儿点头:“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
“你们确定能用这件事整垮程子同?”陆少仍然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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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蹙眉,她想怎么做跟程木樱有什么关系,“你管得太宽了吧。”她毫不客气的吐槽。
符媛儿找到采访对象朱先生的包厢,敲开门一看,朱先生在里面啊。